1.
靜剛到咖啡館時,是上星期五的晚班。
前陣子要搬家,我原以為這是件很「正常」的,
在離鄉的人身上,要不斷經歷至習慣的事。
面對記憶裡的舊場景;那些不可能再回來。
習慣艱難,漸漸適應。離開熟悉的巷口,重新適應大門打開的聲音,
摧毀然後建立所有微小的氣味與細節,所有習慣。
我開始夢見星期五晚上的夜路。
常常 / 偶爾 / 提起 / 想起,自由搭配。
想不起然後夢見。
「靜,總有一天我們都將遺忘這些。」
2.
歡樂城影視社要結束營業。
我用一百元買了幾部喜歡的電影。
「不好意思,之前晚班的阿姨還會再來嗎?」
『可能‧‧‧不會了喔。』
老闆娘露出尷尬的笑容。
有一瞬間我明白或許是出了什麼事。
最常租的電影是極光追殺令,
阿姨會很貼心地提醒我這部片已經租過好幾次了呢。
我只說我很喜歡,她露出了解的微笑。
現在這部電影會一直停在我的書架上,
我想念可以還它的日子。
3.
德國阿嬤要回去了,回去她住的碧伯格。
願她回到那沒有蚊子的國度後一切平安,
點蚊香這件事能在記憶裡,令她感到懷念。
4.
《 狼運將跑路 無辜妻收拾殘局 2011/07/16 》
「法官只好傳喚當初,保出丈夫的謝太太,要他說明丈夫下落,
結果她一到法院,被嚇到驚慌失措蹲在地上。」
「到底老公在哪裡?謝太太用外套遮著臉,驚慌失措蹲在地上。」
我們到底為什麼要欺負她?
5.
羅蘭‧巴特說:『媽媽過世後,他的生命無法再有回憶。
昏濁無光,沒有「我記得‧‧‧」那種令人心顫的光暈。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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