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多過去的時間,那些關於記憶的描述,
所有的細節都可以直接濃縮成結果。
一桶記憶的酒;一句話或一幅影像,一個微微的苦笑。
不會有人知道他在等紅燈時突然好想哭,
或望著公車外,那被雨模糊的窗景,是什麼感覺。
不再有任何音訊的想念。
不會有人知道他在等紅燈時突然好想哭,
或望著公車外,那被雨模糊的窗景,是什麼感覺。
不再有任何音訊的想念。
朋友在廚房煮著茶,他在他家不自在地走著,
不知道該說甚麼,也不知道能做甚麼。
靜靜望著牌位,他想起上次來這裡還吃到他切的西瓜呢,
他反覆咀嚼記憶裡西瓜的甜味,遠離果皮處那鬆軟多汁的果肉,
比那男人的面容還清楚,甚至忘了自己曾點燃那柱香。
他只是死了,畢竟那不是他父親。
喝著茶,他們聊些工作上的事,
給些「都是這樣啊。」或是「總是要振作起來。」像是這樣的話語。
或他以為,沉默的陪伴。
等發現那眼底的失落時,已經太遲。
離開前,他有些急躁地整理客廳的桌面,
「謝謝你來。」他說,然後重重地關上門。
等發現那眼底的失落時,已經太遲。
離開前,他有些急躁地整理客廳的桌面,
「謝謝你來。」他說,然後重重地關上門。
我想起某部電影的對白:「每個人都是星塵。」
卻想不出這故事該如何結尾,只好等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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