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.01.2017

2017.06.01








1.
在公園運動時,有時會遇見媽媽,我會點個頭說個“喔”。媽媽大概是配合我,並不多說什麼。最滑稽荒謬的情況,大概就是偶爾連哥哥也在那邊,我們三個,明明是一家人,卻像陌生人般,繞著偶爾交錯的同心圈。
我其實也想像很多朋友一樣,有比較一般的家庭關係,但我就是辦不到。我視寒暄為打擾,沒有經過思考的問題為攻擊;沈默,有時是最溫柔的體貼。





2.
真的有點疲憊了,每當下午體力下滑,我變得更容易暴躁,音樂越來越大聲,動作越來越大,我知道我在消耗客人和朋友對我的包容,是時候該認真思考休息。






3.
爸爸偶爾會喝點酒,他總是用非常非常小的杯子(我懷疑那根本不是酒杯)裝一點點高粱,小口小口地啜著,有時配一支菸和一本書。這個畫面,形塑了我對男人的第一印象。如果有機會,以現在的靈魂,和爸爸喝一杯就好了。我會慢慢地,倒我最喜歡的Lagavulin 16到那只小杯子裡,再一起抽支好抽的菸。






4.
讀深瀨昌久的《鴉》,感受到一股凝滯接近窒息的氣氛,已經很久沒有讀到情緒那麼飽滿且複雜的攝影集了,我不敢想像那究竟有多憂鬱,可以拍下並處理那些畫面。

《鴉》旁擺著的是星野道夫在阿拉斯加的攝影書,正好形成強烈的對比,星野道夫執著且忠誠地紀錄他所見的所有美好,深瀨昌久不斷地向自己的心,那黑暗的海走去。分別屬於光明與黑暗的勇敢。

年輕時,我喜歡星野道夫;現在的我,會試著去理解深瀨昌久那看似“不知道在拍什麼”的照片裡,究竟映照著什麼。若星野的照片是扇窗,那深瀨的照片,或許是一面鏡。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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