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.03.2017
2017.11.03
1.
生活是規律到似乎不能再規律,每週一二四五回家陪阿嬤吃飯,然後晚上出門快走一小時,週末都留給烘豆,星期三晚上偶爾會和玠安去打兩小時的桌球,一起吃飯然後回家。星期四會處理一些店裡的瑣事,中午會去habu喝杯果汁抽根菸,傍晚去找靖哥拿蛋糕。
昨天回家時阿嬤有事不在,我突然開始想像著以後阿嬤不在的日子,下了班,等著我的會是絕對的安靜,我把黑膠放上唱盤,唱針接觸到唱片的雜音,所有鋼琴的殘響,都能清楚地聽見。
我只能希望著那天不要這麼快到來,即使我如此喜歡安靜。
2.
“你們怎麼會知道這裡?”對於非本國的生面孔,我偶爾會問這個問題。
『Foursquare,我們從那裡找台北最好的咖啡,喝了這裡的,我想沒錯。』
“謝謝,謝謝。”
無論是像這樣用言語給予鼓勵,或是低調安靜地離去,無論我們是否熟稔,只要這裡可以讓你們休息放鬆,離開的時候沒有任何不好的殘渣留下,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鼓勵。
我知道自己偶爾會做得不好,但沒關係,這一球被打了安打,還會有下一位打者,必須專注。
3.
去新竹找軒爺,吃了一頓開心的晚餐,賣汕頭羊肉火鍋的店髒到不行,但其程度和美味完全呈現正比。吃飽後,我們隨意地在新竹火車站附近的市區閒繞,我感覺新竹是一個很沒有希望,很蕭條的城市,即使我知道,有好多人非常努力。
我的矛盾感一直來自於我的生活,我不知道在回到迷人的大安區之後,我是不是要將一切都忘了?還是將那裡當作某種真實世界,像是吞下駭客任務裡的紅色藥丸?我想我會吞下紅色藥丸,即使好多事糟透了,但至少都是真實。
我知道我的生存在更嚴格的定義下根本就是享受,但擁有更多的資本和後援,就必須要更努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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